末了,陆薄言倒了杯清水给苏简安漱口,说是柠檬酸对牙齿不好。
“我在想,我为什么不在那架飞机上?我不能解决飞机遇到的问题,但至少,我可以陪着她一起死。”苏亦承像是想起了什么,笑着摇摇头,“她离开我的那种日子,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了。”
光速洗漱好冲出房间,没想到正好碰上了穆司爵很明显,他也刚刚起床。
穆司爵漆黑的眸色和沉沉夜色融为一体,眸底的情绪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,使人无法一探究竟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突然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陆太太,我很愿意你让我晚上比白天更累。”
她还是相信,如果陆薄言觉得有必要告诉她,他会主动开口的。
这样好很多是真的,但穆司爵的气息一瞬间就窜入她的鼻息也是真的,她的大脑又当机了。
现在算算时间,正好是他们开始频繁胎动的时候。
在她松开穆司爵之前,她睡着了,几乎是同一时间,穆司爵睁开了眼睛。
“他在市中心等我。”陆薄言搂紧苏简安的腰,“怎么突然提起他?”
苏简安摇摇头。
原来的黑白灰三色,只留下了白色,冷漠的黑灰统统被暖色取代,整个房间明亮温暖,完全迎合了洛小夕的口味和审美,当然,也还保持着苏亦承喜欢的简约。
苏亦承抱住洛小夕的空当往厨房里一看,满地爬的螃蟹可以忽略不计,但被弄得乱糟糟的厨房已经超出他的忍耐极限。
“先去吃饭。”陆薄言说,“越川已经定好餐厅了。”
“手术还没结束,暂时不知道情况。”沈越川凝重的声音传达着不容乐观的讯息,“把你的航班号告诉我吧,我好安排人到机场接你。”
只是跟她结了个婚,她都没有高兴到这个地步。